”林彤驚訝的看了少年半天,道:“王驥,你不會就是蠻人中口耳相傳的‘伯樂神醫’吧,聽說你不僅善于醫治牲畜,還善于相馬?”
少年笑道:“不敢當郡主謬贊,草民在蠻地確實有台北徵信些小小名氣,想不到郡主也聽說過。”
林彤道:“那是當然,我代州接近蠻地,每時每日都不敢輕忽蠻地的動靜,可惜蠻地地廣人稀,各部落逐水草而居,各種情報總是不夠詳盡。我原本以為人們所說的‘台北徵信伯樂神醫’一定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先生,想不到卻是,卻是這樣年輕,王驥,本郡主問你台北徵信,你本是南楚人,是從什么地方學來的獸醫和相馬本事,怎么又會跑到蠻地去呢?”
少年又是苦笑道:“郡主,總不能就這樣說吧,堵著道路也不是辦法吧?”
林彤驚覺道路台北徵信上已經有了來往行人,便道:“本郡主還要去代州去逛榷場呢,你就跟我一起走吧,路上慢慢講給我聽,可不許你逃走,否則本郡主就要讓爹爹出動大軍追捕你。”
少年笑道:“草民不敢,郡主請。”
兩人策馬向代州興去,因為某種莫名的緣故,兩人都沒有放馬飛奔,只是緩轡而行,一邊台北徵信走一邊繼續說話。
林彤問道:“王驥,你還沒有說跟誰學的本事呢?”雖然是同樣的問題,可是目光中卻是少了幾分懷疑,多了幾分好奇。
少年似乎是陷入了深思之中,直到林彤再次追問的時候才驚醒過來,微笑道:“說起草民的師父,乃是天下罕見的奇人,他一身所學神妙莫測,草民台北徵信原本是他老人家身邊一個侍童,不過是有幸學了些皮毛之術罷了。幾年前,他老人家遣散了許多下人,草民也是其中之一。雖然草民也得了不少饋贈的金銀,可是總不能坐吃山空,想來想去,草民也沒有別的本事,只能靠著當獸醫來謀生了。可是這獸醫行當若是在南楚和大雍,也不過是能夠混口飯吃,草民性子最不甘心落在人后,我想來想去,人生一世,總不能庸庸碌碌,所以就到了蠻地,那里牲畜最多,而且各種疑難雜癥也是最多,我若是在那里出了名,自然是名揚天下,將來就用不著擔心生計了。總算草民運氣不錯,行醫數年沒有犯什么差錯,蠻人雖然驍勇嗜殺,可是對獸醫卻是最為敬重,所以草民在蠻地倒也是消遙自在,至于伯樂之說,乃是草民認出了幾匹罕見的駿馬罷了,消息以訛傳訛,結果到了郡主耳中,不免有些夸張了。”
林彤眼睛轉了轉,問道:“看樣子,你年紀雖輕,卻是走過了很多地方,本郡主有些事情想問問你?”
王驥在馬上躬身道:“請郡主垂詢,草民如果知道,一定不敢隱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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